《潮汐》以海洋的永恒律动为意象,构建了关于生命轮回与情感共振的隐喻系统。潮水往复的天然节律被提炼为命运无常的象征,浪花在礁石上碎裂的瞬间暗喻人际相遇的偶然性,而月球的引力牵引则揭示着超越个体意志的宏大秩序。歌词中“涨落是时间的刻度”将物理现象转化为存在主义思考,暗指人类在永恒与刹那间的矛盾处境。贝壳空腔回荡的潮音成为记忆的物化象征,沙滩上消退的水痕则指向易逝的情感印记。文本通过“每一次退却都是新的奔赴”的辩证表述,解构了离别与重逢的二元对立,海洋的咸涩既指代泪水,也隐喻生命原初的混沌状态。在昼夜交替的叙事框架中,潜藏着对永恒性的质疑——所谓永恒不过是无数瞬间的连续更迭。而反复出现的“我们终将成为彼此的岸”这一意象,既包含对抗时间暴力的温柔宣言,也暗示着人际关系本质上是相互定义的动态平衡。全篇以自然现象为镜,折射出人类情感的脆弱与坚韧,最终在潮汐的宏大叙事中,为个体存在找到了诗意栖居的可能。